“也就是說…幾位,真的是來自卡拉美亞之外的地方?!”
聽完這一切,公爵「格哈德」頓時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神情想要再次確認。
“正是如此,但實際上我等來自于天外,并非屬于這個世界。”
聞言格哈德陷入了沉默,而齊亞爾則是有些不解的看向鐘離,她不太明白為什么要說的這么詳細。
這里不就是一個單純的夢境嗎…還是說……鐘離知道一些其他的事?
格哈德原本爽朗的臉上,憂心忡忡的說道:“哎…也不知……人類是否還能收復這個世界……本來聽到你們來自于卡拉美亞之外,我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
“不知格哈德爵士何出此言?”
面對緣的疑問,格哈德苦笑著說道:“幾位還不了解我們這個世界吧,讓我來給各位講述一下吧。”
“已知的歷史中,在這名為卡拉美亞的國度誕生的人們,自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在不斷經歷著裂界和兇獸的威脅。”
“沒人記得這場災難由何時開始誕生,除了這座幸存者聚集的國度,整個世界在久遠的歷史中徹底淪陷,我們甚至并不知道,這個世界曾經究竟是否屬于人類。”
說到這,格哈德突然嘆了口氣,果然這些事,一時半會還是很難講清楚。
聽完這些,齊亞爾若有所思了起來,對方的話,意思應該就是,他們自從誕生以來就一直待在城里應對著怪物的進攻,甚至對歷史是否真實,都抱有懷疑的態度。
“敢問,裂界和兇獸是為何物?”
面對鐘離的詢問,格哈德認真的解釋道:“兇獸原本是這片土地上擁有特殊力量的圣獸,但是經過裂界侵蝕后,就變得嗜血狂暴了起來,喪失理智的它們,成為了裂界的幫兇。”
“至于裂界這個詞,我們也是從獵殺隊那里聽來的,是他們在卡拉美亞之外,尋找到了一絲線索。”
“也正是因為這些線索,我們才得知了兇獸曾經的面貌,還有那些因為文明覆滅而被掩埋的一小部分歷史。”
“這個世界的土地…本就屬于人類和圣獸……是裂界…毀掉了這一切。”
聞言眾人陷入了沉默,從言語中,齊亞爾能夠感受到,他所說的有多么沉重。
“對了,格哈德爵士,圣魂和精魂到底是什么?”
聽到這個問題,格哈德思考著說道:“讓我先從精魂開始說起吧,所謂精魂就是指,兇獸被擊殺后所遺留的結晶。”
“這種結晶蘊含著兇獸的特殊力量,我們的先祖面對裂界和兇獸的大舉進攻,無奈只能使用這種精魂,使其滲透進體內,從而獲得它的力量,因此將其命名為圣魂。”
聽完這些,齊亞爾思考著點了點頭,之后時間里,這位格哈德爵士為眾人安排了酒店住宿地。
格哈德并不傻,從目光中他能看出,齊亞爾一行人并非居心叵測。
想要留住他們也是不可能了,畢竟早已從尤安娜口中得知了他們的實力。
“讓我來看看,異邦人能夠為卡拉美亞帶來什么樣的改變吧。”
深思熟慮之后,他決定放任這些陌生人自由行動,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感覺,這或許是改變現狀的一種契機也說不定。
如果外人知道了他的想法,估計會說他很瘋狂吧。
“喂,鐘離先生,我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脫離這里啊……”
面對齊亞爾的詢問,若陀用昆均的身體眉頭一皺說道:“已經可以確認了,想要破除陣法制造的幻夢,我們需要尋找到夢魘并擊敗它。”
“夢魘?所以那東西在哪?”
鐘離雙手環臂微笑著解釋道:“這件事并不需要我們主動去找,只需順勢而為即可,隨著我和若陀破解陣法的進度越深,這個夢境會自主將我們引向正確的道路。”
月兒聽到這眉頭緊皺道:“那這樣未免太浪費時間了,等我們離開這了,外界怕不是要被另一個若陀給毀了。”
然而話音剛落,先前幫他們脫身的那位藍色短發青年,突然呼呼大喘的跑了過來。
“你們原來在這啊…哎……你們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啊……不是在兵團駐地就是在公爵府邸……”
見狀齊亞爾注意到了鐘離的微笑,好家伙…這不會就是他說的順勢而為吧…如果先前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現在齊亞爾算是明白了,這個所謂的悲歡離合陣,就是相當于眾人進入了一個角色扮演的游戲世界,要跟著主線劇情去打boss一樣。
該說…不愧是若陀的玩具嗎……雖然說…這可能是我以前做給他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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