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柔軟結實的懷抱干凈清爽,帶著一股淡淡的書香侵入鼻尖,有些好聞。
徐冬冬一下子愣住,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了。
緊接著,陳盼月的聲音在上方響起,溫熱的氣息拂到了他臉上,絲絲縷縷地鉆進了衣領里。
“這可是你自己撲過來的,我只是接住你,怕你摔在地上。”
“以你這個力度,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下半張臉,大概率會癱瘓半個月。”
兩個人靠得太近了。
徐冬冬掙扎了下,身體稍稍向后,低下頭看陳盼月摟在自己腰間的手。
這回不止臉發燙,耳朵也燙,心臟更是跳得劇烈,像是要跳出胸膛。
“謝謝。”
“陳姑娘……”
徐冬冬咬住嘴唇,眨著眼睛小聲說,他有些不知道應該怎么稱呼陳盼月。
似乎,現在稱她為陳姑娘更合適。
畢竟兩個人還沒有成親。
“你說什么?”
“剛才不是叫妻主嗎?”
陳盼月勾起右邊嘴角,故意問,眼睛里都是笑。
徐冬冬真是太愛臉紅了。
配上那一雙我見猶憐,黑乎乎的荔枝眼,要是逗逗他,臉上的表情特別有趣生動。
她竟然全都聽見了!
徐冬冬的臉一下子爆紅,半低下頭,不敢看陳盼月了。
“我只是……情急之下說出的話。”
哪想她會出現。
這句話,徐冬冬吞咽進了喉嚨里。
也幸虧有她,他才沒有被兩個女流氓欺負。
“謝謝陳姑娘,幫我解圍。”
徐冬冬再次道謝。
“不用客氣。”
話音未落,徐冬冬看著自己的右手被人抓起來,手心朝上。
他驚異了一聲,正疑惑間,卻聽她道。
“你的手擦傷了。”
“我以為你是受傷會哭鼻子的那種,沒想到蠻堅強的。”
說完,她伸手刮了下徐冬冬的鼻子。
“你!”
突然被偷襲來了這一下,徐冬冬抿起嘴唇正準備生氣。卻因為這個舉動,心里像是投進一塊石頭,泛開了一層層甜蜜。
什么啊?
他怎么一點都生不起來氣,還有些喜歡她這樣對自己呢?
她怎么一點都不像上次那樣文質彬彬。
不對,上次,她也打趣他說自己是小花貓來著。
還有,畫的那副貓咪圖,他是后知后覺,才知道她的畫是什么意思。
哼,這個女人太壞了。
“你的手傷得不嚴重,但還是要處理。”
說話間,陳盼月從袖子里拿出一條干凈的白色手帕。
她先是低下頭,替徐冬冬吹了吹手上受傷的地方,吹掉卡在血絲傷口里的小土粒。然后,把手帕纏在他掌心里,裹住受傷的部位。
徐冬冬驚呆了。
看著低下頭替自己吹傷口的陳盼月,她竟然會替他做這種小事?
等到一股股涼涼的風習過受傷的地方,緩解火辣辣的灼痛。
心抑制不住地悸動,忽然,“嘩”地一下融化了。
怎么辦?
他好像明白這一個多月來,自己為什么不開心,而見到她,為什么又這樣高興了?
上一次被母親知道,他就被禁足了,竹筍也被打了一頓,這次能出來也是不容易。
“謝謝陳姑娘。”
徐冬冬看著手上的手帕,心里暖暖的,甜甜的。
“不用客氣。”
陳盼月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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