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怎么可以呢!
他分明就是要讓秦家絕后啊!!
秦朝緊緊攥起了拳頭。
如果不是看秦亦言有傷在身,他肯定要過去揍一頓!
但秦朝也知道,生氣解決不了問題。
深呼吸之后,他勉強讓自己冷靜一點。
然后又苦口婆心地繼續勸:“你現在還年輕,等你年紀大了,就知道子女的重要性。哪怕他們平時很氣人,可有了孩子,生命才有了寄托啊!”
秦亦言不為所動。
他還看向父親,說:“您別勸了,身體是我的,我說不要孩子,就不要孩子。不過,我看爸爸倒是老當益壯,不如您努努力,再要一個?”
“你……”
“噗嗤——”
秦朝正想破口大罵,卻聽到了笑聲。
那笑聲……還正好是從門口傳來的!
父子倆一起看向門口。
就見徐蕭瀟手捧著花,推門走進來。
她的臉上還掛著淺笑,聲音爽朗地說:“冒昧打擾了,秦亦言,早日康復啊。”
說著,徐蕭瀟放下花就走。
可秦亦言卻叫住她,并問:“剛剛,外面就你自己嗎?”
“……對啊,不然呢?”
徐蕭瀟表現的坦蕩。
秦亦言卻突然感覺……很不安。
離開病房,徐蕭瀟便追上柳心愛。
喘了兩口氣,徐蕭瀟才調侃道:“你溜的可挺快的。”
柳心愛面色平靜:“明明是你笨,偷聽還能被發現。”
“哎,是秦亦言的話太搞笑了,不過從醫學角度來看,他父親倒是還有生育的機會。”
徐蕭瀟邊說邊笑,感覺好荒唐。
柳心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提醒道:“好了,別聊長輩的八卦。”
“長輩?”徐蕭瀟撇撇唇,反問,“那他把女人當人了嗎?完全就是個生育工具啊!”
對此,柳心愛沒有評價。
“對了,王雅然是誰?”
聽到這個名字,柳心愛的眼前,浮現出一個柔美的女人形象。
女人的聲音,含羞帶怯。
但她的所作所為,可和羞怯一點都不沾邊。
結束聯想,柳心愛回道:“應該是秦亦言父親物色的新任兒媳婦。”
哼,這就找到下家了?
徐蕭瀟露出不齒的冷笑,隨即又說:“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人如此現實啊?!”
“因為沒有觸碰到他的底線,秦家的根,應該就是他的底線了吧。”
柳心愛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態度很平靜。
平靜的,她好像是個局外人。
徐蕭瀟頻頻向身邊的人看過去,嘴唇動了幾次,卻沒有說話。
“我沒生氣。”柳心愛突然開口。
而她的話讓徐蕭瀟很詫異:“我還沒提問呢!”
“就你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題都寫在臉上了。”
這……好吧。
徐蕭瀟挽上柳心愛的手臂,玩笑道:“不愧是好閨蜜,都會讀心術了。”
柳心愛聽后,淡淡笑了下。
其實徐蕭瀟也會讀心術的,她就知道……柳心愛在口是心非!
如果真的不介意,那她剛剛怎么不坦坦蕩蕩地打招呼呢?
分明還是心亂了呀。
徐蕭瀟輕嘆。
當她想到秦亦言說的那些話,徐蕭瀟忍不住再次嘆氣:“你們兩個,一個離婚之后,終身不娶,一個離婚之后,終身不嫁,這究竟是被感情傷透了心,還是非對方不可啊?”
徐蕭瀟說著,就感覺某個女人在側頭盯著自己。
而且眼神中還帶著控訴。
徐蕭瀟立刻告饒道:“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咱們聊點開心的吧。”
“什么開心的?”
“你還記得王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