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湖心悅己樓,莫不凡要了一間“天字”大包房。
隨即進入房間休息起來。
先在那水溫正好的大木桶里泡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
換上一身干爽潔凈的衣服。
披散著長長的黑發倚窗而立。
外面是一彎大湖。
將湖心悅己樓包裹起來。
這湖水就如一彎明月。
而湖心悅己樓臨湖而建,別有一番情調。
“一彎湖水,靜若明月。”
“臨湖而建,湖心悅己。”
“確實是起了一個好名字,也是一處絕佳的風水寶地啊。”
莫不凡自言自語的說道。
大蜈蚣終于解放了。
從湖心悅己樓趴下去,去湖水里游泳去了。
而光陰蟬和金蠶蠱現在還在素心齋那里。
不知道后續有什么節目將這兩位給吸引住了。
莫不凡已經弄清楚為何白骨城無色無肉無酒無歡無情無欲還能商業如此發達。
蓋因為這里最最出名的“素餐”。
素心齋以制作“素餐”聞名整個天南道。
而天南道乃是以大佛寺為統領,以修佛禮佛為主格調。
人們禮佛,自然就潛移默化的喜歡上吃素餐。
而恰恰白骨城的素心齋制作的素餐全天南道最有名。
所以各地的商旅會來這里采購素餐然后運至各地進行售賣。
這就是白骨城商業如此發達的原因。
核心的秘密就是素心齋的素餐。
由此可見素心齋在整座白骨城之中的位置之重要。
“鈴鈴鈴……”
湖面響起一陣陣風鈴之聲。
砰砰砰……
天上炸響幾許煙火。
在這個夜空中格外的漂亮。
那些煙火呈現不同的形狀和顏色。
在夜空中炸響。
十分的絢麗與色彩斑斕。
“女人最喜歡這種亮閃閃的、炸裂的好東西。”
不知何時,金蠶蠱和光陰蟬出現在莫不凡的身邊。
她們二人在莫不凡兩邊倚窗而立。
看著外面的煙火。
“二位姑娘,你們都回來了。可曾探明,這素心齋的素餐為何如此特別?”
莫不凡彬彬有禮的看向光陰蟬。
光陰蟬還是一如既往的朦朧在一片光陰之中。
聞言靜雅的搖搖頭表示未曾。
一臉歡喜的看著天上正在頻繁炸裂出不同圖案和花色顏色的煙火。
“金姑娘,難道這素心齋的素餐,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莫不凡又問金蠶蠱。
金蠶蠱姑娘坐在窗戶上。
靠在窗欞上,一條腿在上一條腿耷拉在下面。
左手托著一壇烈酒桂花釀在豪飲。
她深情挑逗的看了一眼莫不凡。
將手中已經喝完的二十斤桂花釀酒壇扔下湖心悅己樓的樓下。
噗通……
酒壇子在湖心中轉圈驚起一灘湖水漣漪。
“喂,這是誰這么沒有素質,如此良辰美景怎么亂扔垃圾進湖水?”
“善哉善哉,如此不修己,當真應反躬自省也。”
“哼,上面那位姑娘,這是你扔的吧?下次不要再扔了,我們的‘湖心禪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
下面湖水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大大小小的船只。
之前停在湖邊上沒有動故而莫不凡沒有關注。
隨著煙火的綻放此刻那些船只、畫舫紛紛來到了湖心。
竟然因為金姑娘的亂扔酒壇而紛紛怪罪起來。
“呵,一群臭禿驢、酸腐儒……我就扔了,難道這湖水是你們家的嗎?”
金姑娘可不管那些。
越是不讓我扔,我越是要扔。
又掏出來一壇烈酒桂花釀“咕咚咕咚”喝起來。
她斜了一眼那些說話的人。
臉上盡是不屑的表情。
“你……真是有傷風雅!”
“快看,這是最后一輪煙火了,湖心禪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就是就是,不要為不禮貌之人傷了心情。”
下方之人拿著這種不講道理的女子一點辦法沒有。
夜空中的煙花此刻已經是最后的環節。
也是最絢爛的環節。
“如此良辰美景,如何沒有好酒?”
莫不凡笑笑,走到金蠶蠱姑娘身邊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三個酒碗來。
“金姑娘,陪你喝一杯。”
金蠶蠱用手擦了擦嘴上的酒痕。
斜著眼幽幽的看著他。
隨即將手伸從莫不凡的領口伸入他的身體之中。
挑逗又挑釁的說道:
“郎君,一起買醉啊。”
那柔軟的手順著莫不凡的身體輕輕滑動。
要多旖旎有多曖昧。
空氣中彌漫著男歡女愛的味道。
莫不凡任憑金姑娘在自己的身上亂摸。
金姑娘則是干脆把身體重心靠在了莫不凡的身體上。
夜空中的煙花在砰砰的炸響。
嘩啦啦……
莫不凡手中的三個酒碗倒滿了烈酒。
房間中的桂花釀的味道越發的濃烈無比。
“蟬姑娘,如此良辰美酒,沒有酒是不行的。喝酒。”
“蜈蚣老弟,別在湖底抓魚摸蝦了,上來喝酒!”
莫不凡將那兩碗酒扔給蟬姑娘和大蜈蚣。
嘩啦啦……
大蜈蚣從湖底鉆出來幻化成人的樣子接過了莫不凡的烈酒。
哭愁著自己英俊的臉去房間的角落里喝酒去了。
哎,又是被迫接客喝酒的一天。
喝什么酒,哪比得上在湖心里暢游來的痛快。
看什么煙火,哪比得上在湖心捉魚摸蝦來的舒服。
光陰蟬姑娘接了莫不凡的烈酒。
慢慢的喝著,但是眼神始終開不開夜空中炸裂的煙火。
蟬姑娘一個人站在那里。
自有一股冷寂。
月亮的清輝灑落在她的身上。
別有一種滋味在心頭。
莫不凡看著已經結束的煙火。
看著那邊始終高冷的蟬姑娘。
脫口而出一句騷氣十足的話來:
“你比煙花寂寞,你比寂寞冷。”
這話一出頓時場內一靜。
蟬姑娘喝酒的手停在了半空。
就連金姑娘聽了也閃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散發著情欲的光看著莫不凡。
她的身體這一刻仿佛融化掉。
緊緊的貼在莫不凡身上。
蟬姑娘轉頭,深深的看著莫不凡。
恰在此時。
最末的煙花落下。
繁華落幕。
歸于沉靜。
正應和了莫不凡剛才說的那兩句話。
蟬姑娘聽懂了。
這是莫不凡在說她。
且這兩句話正正好戳中了她的心扉。
“比煙花寂寞,比寂寞冷。”
蟬姑娘喃喃的重復著。
金姑娘宛如融化了一樣靠在莫不凡身上。
她的手在順著莫不凡最敏感的位置來回游走。
“啊,好疼!”
“誰啊,這么沒素質,怎么又扔了一個酒壇還砸了我的頭?”
一聲痛呼粉碎了這個曖昧的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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