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一路朝著皇宮內去了。
此時的萬歷朝京師已經徹底的混亂了。
一批不知道從哪里出現的陌生的錦衣衛,跟任何人都沒有交流。
浩浩蕩蕩的就入宮了。
手中拿著的是夾著大印的圣旨。
十分粗暴的將正在勞作和走動的太監宮女全部都趕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城中那支來了之后就不曾動過的。
據說是宣德皇帝帶來的軍隊。
今天也動了。
十分粗暴的接管了皇城的防衛。
勁弩都已經配上了。
一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樣子。
朱瞻基馬車經過的地方。
不停的有士兵單膝跪地。
終于一炷香后來到了坤寧宮的外面。
朱翊鈞此時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呢。
搓著手舔著臉看著朱瞻基道:“祖宗,您這是?”
“莫非是宮中有了刺客?”
朱瞻基則是瞥了一眼朱翊鈞未曾說話。
坐在三寶搬來的椅子上擺手!
“陳夕,動手吧!”
“將名單上已經招供的人都帶到這里來。”
“屬下明白!”
接著轉身看著躍躍欲試的三寶道:“正統朝東廠的人都到了?”
“啟稟殿下,三千人已經在候命!”
朱瞻基依舊是微微點頭道:“好,那就動手吧,你負責宮女!”
“就地審問即可!”
“招供一人,就處置一人!”
“奴婢遵命!”
接著也朝著那邊走了出去。
一場關于萬歷朝皇宮內部的大清洗就開始了。
此時站在朱翊鈞身邊的田義額頭的冷汗都出來了。
雙腿都開始忍不住的顫抖。
朱瞻基依舊十分淡定的喝著茶水。
大批大批的宮女太監被拖著來到了坤寧宮的大殿外。
成批成批的跪下。
這些人本就沒有什么膽量。
幾乎不用行刑!
很快就有人被招供。
接著就是如此往復。
朱翊鈞臉色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朱瞻基輕描淡寫的看了一眼朱翊鈞嗤笑道:“怎么?這個時候知道怕了?”
朱翊鈞額頭的冷汗不停的留下來。
“祖宗...這些人都和外面有關聯?”
“這還只是一小部分!”
“一小部分?”
朱翊鈞已經目若呆雞!
根本說不出來話。
他怎么也是皇帝,而且還是三十年不上朝還能手握大權的皇帝。
怎么也不是傻子。
此時怎么還能不明白?
大明最安全的地方皇宮。
原來是一個四處漏風。
到處都是家賊的地方。
真是和其諷刺啊!
朱翊鈞剛要說話。
就看見遠處突然爆發出來一陣的騷動。
密密麻麻的太監朝著這邊沖了過來,看樣子足足是有千余人還要多。
可能是由于時間比較倉促。
手中拿著的家伙也是五花八門。
甚至還有一些十分粗糙的木棍。
但是和眼前的錦衣衛們交戰的時候卻是十分的悍勇,根本就不管自己的死活。
或者說他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不反抗就會死。
朱瞻基還沒來得及說話。
身邊的朱翊鈞情不自禁的開口了!
“張鯨!!!”
朱瞻基也朝著他的位置看了過去。
領頭的正是大明萬歷朝的司禮監秉筆,提督東廠的太監張鯨!”
這位也是一個相當傳奇的人物。
屬于知名太監了。
此時的他已經沒了權傾朝野內相的風范。
正在歇斯底里的指揮著眼前的太監們沖擊著錦衣衛的防線。
“殿下,要不要我們?”
朱瞻基則是淡淡的搖頭微笑道:“他們越是著急,越是狗急跳墻,說明他們心中更是有鬼啊!”
“而且裝著的可能還不是小鬼吧!”
接著轉身看著一旁已經完全不知道說什么的朱翊鈞嗤笑道:“朱翊鈞!”
“在...”
“怎么樣?文官可以要皇帝的命,武將可以要皇帝的命!”
“太監現在都想要皇帝的命!”
“這皇帝當的還有什么意思?”
撲通!
朱翊鈞一頭跪在地上朝著朱瞻基開始叩首!
額頭觸地的聲音十分的響亮!
砰砰砰!
“晚輩有罪!”
“晚輩有罪!”
“晚輩有罪!”
朱瞻基則是沒有看他,而是抬頭朝著身旁不遠處閣樓上已經站立了不知道多久的朱元璋微微頷首。
接著輕輕的揮手!
“動手吧!”
“屬下遵命!”
“記住了,這個張鯨別死了!”
“孤好奇他身后到底是誰在給他膽子!”
“屬下明白!”
接著陳夕朝著遠處微微一笑,伸手從自己腰間拔出來一只響箭。
朝著天空就發射了出去。
他拔出來自己的繡春刀就朝著戰場走了過去。
隨著響箭的發射。
周圍的宮殿內開始有密密麻麻的錦衣衛,東廠的藩子,還由安陽衛的軍隊。
同時殺了出來。
很快就將叛亂的太監們給淹沒了。
朱瞻基有些索然無味的站起來揮手道:“三寶!”
“奴婢在!”
“傳旨,叛逆的太監不赦,全部凌遲,以儆效尤!”
“奴婢明白!”
“好好審問之后再動手!另外張鯨留著,打斷四肢,錦衣衛的所有的刑罰都給他嘗試一遍!”
“但是有一條!”
“他可不能給孤死了!”
“明白嗎?”
“奴婢明白!”
接著朱瞻基站起來依舊是風輕云淡的朝著一邊的文華殿內走了進去。
朱元璋這時和朱標正等著呢。
朱標看見朱瞻基和朱翊鈞進來之后十分急切道:“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為何太監還敢造反?”
“他們哪里來的兵器?何人給他們出謀劃策的?”
“他憑什么調動這么多的太監!”
朱瞻基則是當機立斷就果斷的轉身朝著朱翊鈞道:“你還愣著干什么,問你話呢,說啊!”
朱翊鈞明顯愣了。
但是這時候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說了。
“啟稟祖宗,今日清洗皇宮,肯定是他們知道事情被發現了,于是鋌而走險!”
朱標則是皺眉道:“你說的這些孤不知道嗎?孤問你他憑什么能有這么多兵器,憑什么能調動這么多太監?”
朱翊鈞擦了擦自己額頭的冷汗道:“啟稟祖宗,張鯨乃是司禮監秉筆太監,也是東廠提督,權勢..還是很大的。因此..能調動這么多人。
“是晚輩用人不明!”
“晚輩有罪!”
接著趕緊就跪下了。
朱元璋這時則是微微皺眉道:“司禮監?東廠?一介家奴他還敢造反?”
“是誰給他們的權力?”
“朱翊鈞,你是失心瘋了嗎?”
“敢給他們這么大權力?”
朱標也好奇的朝著朱翊鈞看了過來:“說,你是想瞎了心?敢給太監這么多權力?”
“說,太監讀書寫字,掌權,是那一朝的王八蛋定下的?”
朱翊鈞下意識的就朝著朱瞻基看了過來。
朱瞻基則是提前伸手已經捂住了自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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